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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人妻BOSS(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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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對自己的技術很有把握,但畢竟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寶貝,配合一點,別讓我苦惱好嗎?”

Aaron仁慈又憐愛地看著梁德平,好像那個拿著刀子在切割皮膚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說話的時候刀尖已經刺進了梁德平的肩膀與胳膊相接處,只要再用力切下去,不難懷疑這條手就會掉下來。

人在極度的危險中不僅能滋生恐懼,還會產生急智。梁德平不知道有沒有人來救自己,也不知道掉落在外的手機會不會有人發現,但他現在要做的是拖延時間。

說不定……說不定很快就有人來救他了。

“等一等,在吃我之前,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眼中爆發的求生欲望是那麽的明亮,即使室內只點了兩盞煤燈,也能讓Aaron看得非常清楚。

他愛極了這種味道,恐懼、希望,極限的繃緊和短時間內血液揮發的超高濃度。

“看來以前還真是浪費了很多美味啊。”Aaron感嘆一聲,刀尖停了下來。

Fork對於Cake總是很溫柔,很耐心的。對於Aaron來說,梁德平已經是砧板上的肉,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現在的配合也不過是逗弄自己的獵物,讓對方產生希望,那麽等到希望破滅的時候,所產生的落差以及絕望一定會造就出更加絕妙的味道。

Aaron以前都只會客客氣氣地將那些Cake“請”進家裏,適量的放上那麽一點血,過後再給他們註射一劑藥,就能讓他們忘了這段經歷。即使是放血的時候,那些Cake也還是膽小得要死,恨不得跪下來請求他能繞了他們一命。

他還從來沒有聞到過這種混雜著各種情緒的味道,這也更讓他興奮癡迷了起來,就連看著梁德平的視線都帶上了點真心的愛意。

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好似將散發在空氣中的香味也裹挾到了口腔當中。他的身體在因為Cake特有的甜美而顫栗,手上的刀子卻依舊拿的很穩。

“當然可以了,甜心。”

說著,Aaron彎下腰,跟梁德平面對著面,深藍色的眼眸裏盡是友好與善意。

“你想要知道些什麽呢?”

“你說……你一早就盯上了我,那後來你跟我的見面,是不是都是圈套?”梁德平緊張萬分,刀尖雖然已經停下來了,但刀子還有一部分陷在他的肉裏。疼痛讓他的神經無時無刻不在痙攣著,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打破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局面。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這是梁德平在心裏對自己說的話。

嘴唇有些幹澀,他問完話後舔了舔。細微的動作被Fork捕捉到了,於是對方起身專門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是溫水,假使Fork願意,那麽他們可以把Cake照顧得無微不至,讓後者覺得他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即使如此,梁德平也沒有被虛假的表象所迷惑。

“真是聰明。”

Aaron餵完水以後又貼心地替梁德平擦了擦嘴巴,說這話的時候深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梁德平的嘴,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又要兇性大發,就這麽撲上來將他的嘴巴撕扯掉一半。

“還有別的問題要問嗎?”

“你對我動手的話,不怕會被別人發現嗎?你來這裏助理知道嗎?”

“看來你還是不夠聰明。”

“我既然能夠把你帶到這裏,當然做好了準備,至於助理……抱歉,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我身邊從來就沒有什麽助理。”

Aaron的眼睛彎了彎,他做事都是獨來獨往,有助理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之所以會這樣告訴梁德平,不過是借此降低對方的警戒心罷了。

一個成功又儒雅的學者,不僅平易近人,就連助理生病了也很是掛念,人物立刻就變得更有血有肉起來,也會讓其他知道的人本能地放低戒心。

這樣一個人,又怎麽可能是壞人呢?

為了方便自己行事,Aaron曾經選修過心理學。這不過是一丁點小小的手段而已,算不上什麽。

而且事後Aaron就是借著這件事跟梁德平有了更多的交流,他在掌握了梁德平的基本信息後,巧妙地利用了他的熱心,一步一步把陷阱編織得更牢。

直到今天收網之前,對方都一無所知。

一定要說什麽是真的,那麽不習慣吃這裏的菜確實沒有說謊。從自己的國家到這裏,Aaron已經有快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獵捕Cake了。

只要想到後者的味道,他吃什麽都味同嚼蠟。

Aaron將水杯放回原位,大概是覺得剛才那把刀子用的有些不順手,所以他將其從梁德平的胳膊上重新拔了出來,而後又用另一把刀在對方身上比劃了一下。

“那你……”

“噓,親愛的,你的問題有點太多了,等我烹飪好了美食,再來回答吧。”

梁德平的算盤打空了,Fork已經不願意再跟他玩這種把戲,準備大快朵頤了。他的臉色瞬間就變成了一張白紙,只見Aaron眼中帶笑,將新選好的刀子放在了他的胳膊上,溫柔又殘忍地落下了手——

有慘叫聲從屋子裏爆發出來。

“你們怎麽來了?”G區入口處陳以道看著郝宿跟範情兩個人問道,他一路緊趕慢趕,片刻都不敢停下來,“郝宿,你現在不適合在外面,而且這裏還有另一個Fork。”

郝宿現在是他們的重點保護對象,容不得分毫閃失。一連串的事情下來,怎麽看都透著詭異。

“我會保護他。”範情突然開口,眼裏透著堅定。他的唇角似乎有一點點的紅,因為皮膚白才有些明顯。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趕快找到梁德平,他們都知道這一點,所以陳以道沒有再說什麽,在跟他們一起往目的地走的時候抓緊時間了解了一下梁德平更多的信息。

“你們知不知道梁德平跟Aaron的關系,他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監控沒有查到梁德平的行蹤,但人確實在這裏,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操縱著一切。

“梁德平的論文研究方向Aaron曾經也研究過,對方給梁德平提供了一些數據參考。”

郝宿很快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梁德平今天論文答辯結束了,後腳就來到了這裏,應該是打算拜訪Aaron順便道謝的,畢竟Aaron是他的偶像。

“貴公司在邀請Aaron的時候有了解過他的大致信息嗎?”陳以道又問了問範情。

“我們只會了解他在學術方面的成就。”

面對他人的時候,範情並不會像面對郝宿時那樣,他的冷是自內而外的,叫人覺得能透過皮膚,直接射穿骨頭。

“到了,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同夥,你們先留在外面。”

陳以道是監查局的工作人員,有著豐富的跟Fork打交道的經驗,看到門牌號以後,立刻就從手中拿出了武器。

他沒有再額外等待,而是選擇直接撞開了大門。

屋內濃重的血腥氣一下子就鉆到了鼻子裏,根本不用再多加猜測,就知道這裏肯定發生了一起惡性兇案。

“不好。”

陳以道在意識到這點後,臉色變得很差,他立刻在自己的側腰上按了一下。那是他們監查局內部的聯系方式,能夠簡單有效地將自己所在的地點快速告知同伴。

等做完這件事後,他立刻就沖進了裏面。郝宿跟範情緊隨其後,他們並沒有在外面等待。

一走到裏面,三個人就看到穿著燕尾服的男人正舉起刀子,還差一點點就要切到梁德平的身上了。

突如其來的撞門聲打斷了Aaron流利的動作,至於梁德平,則是在刀子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嚇暈過去了。

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心神。

“住手,放開他!”

陳以道將專門捕捉Fork的特制槍對準了人,兩只眼睛盯緊了Aaron,一旦對方有什麽不軌的舉動,他就會立即開槍。

“現在監查局的人已經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了,你是走不掉的。”

不管Aaron前期的工作做得有多好,在陳以道發現他試圖要吃掉梁德平以後,一切就都白費了。

至於他本人在社會上的地位、享受的待遇,在這件事暴露以後也會化為烏有。

為了防止Fork隨意殘殺Cake,滋長壞心,這個世界制定了嚴格的法律。所有違反了這一約束的Fork,都要受到最為殘酷的懲罰。

可Aaron看上去並不太在乎這一點,他轉頭看了眼陳以道,嘴角微微笑著。

“那麽在此之前,就請讓我品嘗一下絕對的美味吧。”

他才將Cake的味道變得這麽香甜,現在放棄的話,就太可惜了。

範情能夠理解Aaron寧願在陳以道的威脅下也要吃掉梁德平的心理,他也是Fork,他也能聞到空氣裏彌漫的味道。

無孔不入,要從鼻子,乃至皮膚的毛孔上鉆到你的心底裏,紮根再紮根,激起Fork最血腥猙獰的面目。

要把他吃掉,把他連皮帶骨頭,整個的吞進肚子裏。

食欲被催生著,是Fork的本能,範情也沒有辦法控制這一點。但他不想吃梁德平,他想吃身邊的人。

在被Aaron弄得滿是Cake的氣息裏面,他好像又聞到了郝宿身上那種清甜的橘子氣味,又鮮又冽,只屬於他的。

只屬於,這三個字讓範情的瞳孔微微放大,他的Fork式思維有一點點地在向正常化靠攏,然後將一直沒有弄清楚的問題想明白。

可腦海裏將橘子剝皮拆瓣,再殘忍地咬碎它,吞下每一滴果汁的畫面總是時不時要冒出來打斷範情的思維。

在這一過程裏,Aaron終於註意到了後面的郝宿,他看上去有些驚訝,但又變得異常的高興。

“沒想到我在被逮捕之前還能見到你,說不定今天是我的幸運日。”

Aaron像是老朋友一樣跟郝宿打了個招呼,比起陳以道,他對郝宿顯然要更加熱情。

畢竟郝宿是他的第一目標,並且直到現在都很感興趣。

“我猜你的味道一定非常美妙。”屏蔽貼的味道多到都溢出來了,即使不用湊近也能夠聞到,說著,Aaron挑了挑眉,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充滿興味地笑了起來,“你們的感情真好。”

這種話他之前也說過一回,但這回似乎帶了另外的意味。

Aaron此刻看著郝宿的目光裏不僅有興味,還有著遠超於對尋常Cake的食欲。除此之外,眼中的遺憾更多了起來。

因為郝宿是Aaron的第一目標,所以後者會格外註意前者。

早在郝宿之前在公司換了一身衣服那回,Aaron就推斷出他有交往對象了。後來在隸區,Aaron也時常看到郝宿跟範情在一起。

郝宿知道,對方是在遺憾自己中途換了獵殺對象。

他並沒有被Aaron看多長時間,範情很快將他擋住了。像護著眼珠子一樣,表情冰冷,攻擊性十足,眼中也泛著戾氣。

範情在Aaron用那種眼神看郝宿的時候心底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怒氣,是那種自己的珍寶被別人覬覦了的怒意。

郝宿是他的!

他喜歡、哄著、貼著的人,竟然有不知死活的Fork妄圖吃掉他。

“再敢看他,我會挖了你的眼睛。”

“好吧,我相信你的確會這麽做。”Aaron聳了聳肩,像妥協一樣收回了視線。

只是他的態度實在太有恃無恐了,明明他只有一個人,而郝宿這邊有三個人,如果真的交起手來,他不一定有勝算。

陳以道看著對方,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緊接著他拿著槍的手就是一軟。有什麽東西被血腥味蓋住了,以至於沒能第一時間被發現。

“看來今天真的是我的幸運日,一下子來了三名Cake。”

身為一名慣犯,Aaron手裏怎麽可能沒有一點東西。

“這位……警官嗎?真是不好意思,不太知道你的身份,不過你身上的屏蔽貼味道實在太明顯了。”

當一片美味中出現了不一樣的味道,就會變得格外明顯。陳以道要比郝宿兩人往前更多,他身上的屏蔽貼味道自然也被Aaron發現了。

由此,後者判斷向自己舉槍的人也是一名Cake。他在跟郝宿打招呼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將專門對付Cake的藥劑揮灑了出來。

這種藥劑最大的優點就是效果快,短時間內就能達到目的,且沒有任何氣味。

果然,他的判斷沒有錯。

Aaron放下了手裏的刀子,漫步走到了陳以道身邊,一只手就將人扶了起來。燕尾服修飾了他的身材,畫面看上去像一個好心人在扶不小心摔倒的人站起來。

藥劑是針對所有Cake的,屋內有五個人,其中三個人都已經失去了力量,只剩下了範情跟Aaron兩個人,犯罪者顯然不認為範情能夠打敗自己,因此看上去更加有恃無恐起來。

“兩位請隨意。”

說著,陳以道就被他丟在了梁德平的身邊。重量造成的聲音讓一旁昏倒的人眼皮顫了顫,梁德平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了。

Aaron發現了這一點。

“不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朋友嗎?”

他是湊到梁德平耳邊說的,語氣聽得讓醒來沒多久的人從後背到頭皮悚然得發麻。

見梁德平始終閉著眼睛,他笑了一聲後也沒有去管,而是伸手將陳以道的衣服解開,企圖將對方身上的屏蔽貼摘下。

但他沒有成功,陳以道怎麽說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就算中招了也不會毫無抵抗力。

跟梁德平被一面壓制的狀況不同,Aaron看著被劃傷的手,目光露了兇態,那層斯文優雅的外皮終於脫了下來。

被激怒的Fork明顯沒有剛才那麽友好,送上門來的美味,他一個都不想要放掉。

雙方就這麽打鬥起來,Aaron的身手出乎意料的高,加上體格的優勢,陳以道被他挾制住了。

範情沒有讓郝宿參與進來,他不想讓對方受傷。

拳拳到肉的打鬥,不管是身手還是出擊的力度,範情都要遠遠高於Aaron。

忽然,就在Aaron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用來品嘗美味的餐刀被他拿了起來,而後直接擲向了郝宿。目標是他的腦袋,如果命中的話,對方肯定會當場死亡。

沒有參與打鬥的人正在替梁德平解開繩子,他背對著Aaron,甚至還吸入了專門針對Cake的藥劑,是必死無疑的一個局面。

範情的心跳在這瞬間都停止住了。

“如果你能保護我的話,我可以允許你吃掉我。”

“等他被抓獲的那一天,就是你吃掉我的那一天。”

Fork的天性對這兩句話感覺到了無比的亢奮,可在餐刀飛向郝宿的時候,那些亢奮好似退潮的水,全部都消失了。

“郝宿!”

範情放棄了跟Aaron的交手,他只想抓住那把刀。身後的Aaron見狀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朝著顧不上自己的範情再次出手。

看到餐刀飛來的人不止是範情,梁德平和陳以道都看到了。不過前者被嚇得瞪大了眼睛,根本說不出來話,而後者竟然掙著力氣朝郝宿飛撲了過來,想要用自己的身體替他擋掉那把餐刀。

可惜藥劑的作用太厲害了,陳以道在離郝宿還有點距離的時候跌在了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郝宿回過了頭,在餐刀離自己的腦袋還有幾毫米的時候,準確地抓住了它的柄。

而後餐刀被以兩倍的速度重新擲了出去,快準狠地紮在了Aaron的手肘上。

“啊——”

他整條手臂都被餐刀紮穿了,痛感加剛才被範情打過的傷,令他跌倒了地上。

緊接著是第二把刀,第三把刀,第四把,Aaron的四肢都被釘在了地上。

郝宿進來的時候就屏了氣,而藥劑的時效性很短,在陳以道失去力氣以後就沒有作用了,因此他沒有受到影響。

比起Fork來,好像一向溫順聽話的Cake在此刻要更加可怕。

Aaron表現出來的溫柔是浮於表面的,一旦受到攻擊,偽裝就會被撕碎。

但郝宿的溫柔是由內而外的,即使在做著這樣殘酷的事情,也完全沒有影響自身的氣質。

等Aaron失去自主能力以後,郝宿才停了手。他並不準備在範情面前過多做什麽,剛才只是回敬一下那把餐刀,還有Aaron要對自己的目標對象出手而已。

等做完這一切後,他就被範情抱住了。

Fork第一次在Cake面前展露出自己的不安,連手都在微微發抖。

發生這樣的變故,讓範情對郝宿的看護程度直線上升。就連之後監查局的其他人趕來,將Aaron逮捕時,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郝宿片刻。

而原本還很兇惡的Fork在看到監查局的人過來後,反而突然平靜了下來。Aaron躺在地上,四肢還在流血。

“真是遺憾,沒有將美味成功烹飪出來。”周圍是幫Aaron拔掉刀子的人,他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語氣遺憾到了極點,態度又極其坦然,像是在聊家常一樣,“這樣也好,不至於真的成為了殺人犯,畢竟兄弟,Cake的味道實在太誘人了,對不對?”

一開始他也是很有節制的Fork,不過是有一天突然好奇起來,Cake的味道究竟是怎麽樣的呢?所以他開始尋找美味的Cake,從聞聞他們的味道,到嘗試喝血,再到現在,準備吃了他們。

Aaron躺在地上,回憶一般又舔了舔嘴唇,臉上是放肆又邪惡的笑。

“所以,為了他們成為殺人犯也是很有可能的啊。在滿是Cake氣味的場地中,將他們優雅地吃進肚子裏,真是一件絕妙的藝術品,可惜。”可惜他最後失敗了。

沒人知道Aaron為什麽會莫名其妙地說這些話,但郝宿跟範情知道,對方看出了範情的身份。

雖然Fork與Fork之間一般不會認出彼此,但也存在個別對同類有感應的。

而且,範情看郝宿的眼神太明顯了。從Aaron第一次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就猜出來範情應該是一名Fork。

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不是嗎?Fork養了一名Cake,而Cake卻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看上去反而還占據著這段關系的上風。

所以Aaron不止一次地向他們表示了“你們的感情真好”。

Aaron被監查局的人擡了起來,在跟範情的打鬥中,他右耳上的耳環掉落到了別的地方,手上的寶石項鏈在鮮血的混合中,發出了一種淒美妖媚的色彩。

他的臉在昏暗的光亮中依舊顯得具有欺詐性,身上的傷為他增添了同情感。

但郝宿還聽出來,他在試圖同化範情。

獵殺Cake的Fork心理跟正常Fork的心理是不同的,一旦被同化,那麽後者就會步入前者的歧途。

在原故事線裏,範情被同化了,不過不是Aaron,而是秀色案的兇手。

一直以來,範情都是遵紀守法,理智十足的Fork,但他也是天生的獵殺者。

這種獵殺者善惡只在自己的轉念之間,只要給足引導。

每個世界裏,系統都只會告訴郝宿大致背景,以及他跟範情的相關資料,至於其它的事情則不會直接告訴。

比如金彖現在的身份,以及他所在的地方,會做出什麽事情等。

Fork想吃Cake是存在於他們基因中的本能,這甚至會影響Fork的正常思維,所以在郝宿意識到範情對自己不止是食欲時,沒有直接給對方。

他在等範情自己看清楚這一點,知道他究竟是單純的想要吃了他,還是基於其它的,否則稀裏糊塗,範情還是有被同化的風險。

在徹底被擡離之前,Aaron突然向郝宿開口:“早知道的話,就算你很麻煩,我也一定會選擇吃你。”

越是大膽的Cake,對於Aaron而言就越有吸引力。他在四肢被郝宿盯住的時候,嘴裏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身體都是完全亢奮的狀態。

如果早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小心地將郝宿采摘回來。一定會非常,非常的美味。

那點麻煩比起郝宿的味道來說,又算得了什麽呢?Aaron不介意為了這樣的收獲去坐牢。

“真遺憾沒有早一點遇見你,親愛的。”

如果不是監查局的人將Aaron很快擡出去了,估計他現在會被範情揍得連呼吸都呼吸不了。

只是在他已經被送走以後,監查局的人又回頭將一樣東西送給了郝宿。

“這是他讓我們轉交給你的,說是送給你的禮物。”

是Aaron一直戴在手上的寶石手鏈,這塊寶石是他們家族世代流傳的,價格昂貴到了極點,毫不誇張的說,它能夠買下幾座島嶼。

來送手鏈的人也很不解,說起來Aaron能夠落網,還要多虧了郝宿。結果犯人卻給制服自己的人送禮物,還是這麽貴重的。

郝宿還沒開口,一旁的範情盯著手鏈,身上的冷氣都快要化為實質。

作者有話要說:明年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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